【慾海冒險記】~〈十〉★畫家的未婚妻~17★   超級戰\原創

★畫家的未婚妻~17★

  「只要你不怕命根子被我咬斷,本姑娘保證五分鐘內吹到你連半個子弟兵都留存不住。」于穎話一講完立刻左手握槍、右手扶著傑克的大腿開始舔舐龜頭,幽暗中雖然看不真確,但是每個男人的生殖器都大同小異,就算閉著眼睛她亦不會發生錯誤,因此就算遭到兩路攻擊,她照樣能一面迎合男朋友來自後方的頂肏、一面仰頭和健美先生四眼相對,因為唯有盯視著這個幸運兒的神色變化她才能掌控局勢,在關鍵時刻施展出無人可逃的必殺技。

  舔屌的技術可以決定男人崩潰的時間,除非碰到同樣能夠大殺四方的高手,否則于穎一向自信滿滿,除了對付陳邯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以外,其他肉棒她並不看在眼裡,這與東西大小無關,而是在於忍精的功夫到了什麼級數,以傑克沒啥體毛的光溜模樣看來,耐力應該只在六十分左右,因此她打算四分鐘內就讓這傢伙知道自己的厲害。

  左舔右舐、來回呧刺一遍之後,于穎先是咬住崚溝把整個龜頭含在嘴裡用香舌猛打招呼,然後一手撫蛋、一手穿過鼠蹊部去逗弄肛門,傑克碰到這招只能踮起腳尖悶聲發出怪叫,但是為了怕太快棄甲丟兵連忙彎腰按住美嬌娘的後腦想要壓制,然而越是抵抗便越是興奮的法則永遠不變,當肉棒開始發出迅速膨脹的訊息時,她馬上變本加厲、而且是一招三式的使出真功夫,只見她牙關一鬆主動來個深喉嚨,同時緊抓著懶葩毫不手軟,就算健身教練大聲喊痛也無動於衷,因為這時她不僅用兩根纖纖玉指捅進對方的肛門裡面,剩下的三根手指還在鼠蹊部搔了兩下,這種五味雜陳、令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美妙滋味,瞬間便讓姓李的噴出濃漿,在忍抑不住之下也只能仰頭怪嚷著說:「嗄嗄……妳最好是一滴不漏的把我吃個精光!」

  其實于穎厲害的不僅止於此,就在傑克狂洩的時候,她還來個兩淺一深,繼續玩她的深喉嚨,如此一來健身教練爽到差點當場就跪了下去,當這傢伙緊抱美女螓首射到點滴不剩以後,女主角這才輕輕吐出口中又小又軟的國產香腸,接著還伸出沾滿白色精液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然後才轉頭招呼著陳邯說:「親愛的,你可以換到前面來了。」

  癱坐在地上的李寶傑還在喘息,因此只能眼巴巴看著陳邯取代他的位子,雖然是意猶未盡,但他自己很清楚兩小時之內絕無能力再舉,所以看著于穎搖頭晃腦、左右開弓在為男朋友熱烈口交的景象,整個狀況很明顯與之前有所不同,在人比人氣死人的嫉妒心理作祟之下,他竟然爬起來跪到了女主角背後,起初這傢伙只是貼著雪臀在搓揉兩個大奶球,可能是愈看愈上火的緣故,竟然忍不住要求著說:「寶貝,拜託妳把屁股蹶起來讓我嚐一嚐。」

  儘管不曉得這個小肉球意欲何為,不過于穎立刻將下半身挺了起來,就在她和男朋友交換眼神的時候,傑克已經跪在後面扒開陰唇,然後二話不說便呧了進去,貪婪的舌頭完全沒有顧慮,就那樣把鼻子貼在股溝上盡情地翻江倒海,根本不曾考慮過陳邯有沒有洩精在裡面,或許是嚐到了什麼新鮮的好滋味,這傢伙突然開始用右手的兩根手指胡亂抽插,聽著那淙淙水流與『咘吱、咘吱』的聲音,就連陳邯都不由得興奮的嚷道:「很好!你還可以更賣力一點。」

  為了滿足這對情侶,以便日後還能有再一親芳澤的機會,李寶傑可是不顧一切地連菊穴都又舔又底,就恨不得能把整片舌頭都塞入肛門裡面,而這招果然起了一定的效用,就在他連摳帶挖、並且來個洞穴輪流舔舐之際,于穎忽然瘋狂旋轉著雪臀回頭嬌喘著說:「噢!對……就是這樣……你還可以再捅深一點……喔、媽媽咪呀!……我應該早一點認識你才對。」

  最後一句就宛如是顆威爾鋼,馬上就讓健身教練的老二連抖了好幾下,導致他誤以為自己可以再次開幹,因此趕緊爬起來聳腰就頂,然而剛才的勃起只是曇花一現,才甫一碰到陰唇立即又軟了下去,這一向是女方最討厭的現象,所以美人兒只好吐出嘴裡的大龜頭低啐道:「真的不行就不要硬上,你還是繼續用舌頭和兩隻手就好。」

  無計可施的傑克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懊惱的跪回地上從頭開始,然而他雖順了于穎的心意,可是這回陳邯卻有些醋意,因此小蠻牛一面用力頂肏、一面帶點酸味的插嘴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你儂我儂,看樣子若是你們去年就認識,今年大概就要辦喜事了,呵呵……妳還真他媽的有夠浪!」

  只要能惹親密愛人生氣、或是讓陳邯醋海生波,于穎便會樂在心頭,因此她不但不以為忤,反而還從側面連啃了五、六下大肉棒,然後又舔遍了大龜頭以後才仰首看著男朋友,不過她並沒立刻說話,而是先舔了舔含笑的嘴角,接著才極盡風騷之能事的瞟著媚眼回答道:「這會兒可不能生氣喔!因為現在你背後有好幾組過路人,要是有人聽見聲音的話,搞不好會跑過來一探究竟。」

  陳邯回頭一看果然于穎所言非虛,確實有四、五組人在往橋頭走,可能是附近的婚宴廣場或電影院剛好散場吧?要不然閒人應該不會這麼多,但是他卻絲毫都不在乎,照樣按住美人兒的腦袋瓜子便狂頂著說:「妳還會怕人看嗎?只要妳有意想春光外洩,我倒是可以陪妳一起演出,如何?現在這個場面雖不至於驚世駭俗,不過肯定可以上得了新聞版面。」

  並不想惹事生非的于穎一邊搖晃著右手食指、一邊張口再度把男朋友的命根子吃入嘴裡,那意思很明顯她無意要因這檔子事拋頭露面,當然陳邯也只是逞逞口舌之能,向來懂得藏鋒隱拙的聰明人絕不會自找麻煩,因此這場上下夾擊的熱戲又在樹影下悄然進行,不管是否有路人曾把眼光投向這邊,兩男一女根本就不以為意,她們三個人合演著一齣敗德戲碼,就在一條蜿蜒的溪流右岸,就在夜蟲與蚯蚓的叫聲伴隨之下,淫靡的呻吟及哼哦亦夾雜其間。

  至少又過了十多分鐘,陳邯終於把女朋友沒吃下的一部份精液噴灑在美艷的俏臉蛋上面,由於雙方都懂得享受高潮之後的餘韻,因此一過是抓著老二在眼窩和鼻樑上亂畫波墨山水、一個則是瞇著媚眼盡量把一沱沱的精液掃進嘴裡去吞嚥,那些來不及處理及飛濺在秀髮與耳輪上的白色物體,則順其自然的胡亂淌流或滲入髮絲當中,縱然回去必定得從頭到腳渾身梳洗乾淨才能睡覺,但于穎照樣咧嘴而笑的說道:「很過癮吧?看你這次射的這麼多。」

  明知前頭已經了事,陳邯也斜靠在欄杆上喘息,但傑克仍不肯放棄,他一面雙手齊動摳挖著前後兩個秘穴、一面舔舐著渾圓動人的雪臀不願停止,若是在平日女主角或許會很喜歡他如此賣力,可惜今晚于穎想要見好就收,所以馬上下體一縮,緊接著便站立起來問道:「你要不要去公廁清潔一下?節目到此為止,我們也不會送你回家,也就是說咱們就此告白,而且記得誰都不要說再見,日後若是有緣自然還會聚首,否則就相見不如懷念了。」

  于穎說完便開始摸黑撿拾衣物,然後光溜溜的躲進車內去穿衣服,而陳邯老早就拉上了休閒褲,他踱到傑克身邊看了一眼這個悵然若失的傢伙,瞧著這傢伙無毛的軀幹就宛如被剝光皮的猴子一般,他不禁有些莞爾的說道:「趕快穿上衣服以免感冒,我們馬上要打道回府,要記得以後即使撞見也要裝作素未謀面。」

  叮囑過後陳邯立刻上車發動引擎,當他調頭揚長而去以後,李寶傑還坐在地上望著他們的車尾燈怔忪不已,顧不得夜露微涼的寒淐,他一邊爬起來搜尋衣物、一邊冀望著美嬌娘能一回到家就發現他藏在鞋盒裡的名片,然後盡快打通電話以便再續前緣,而且下次他保證會磨刀霍霍,不殺到天昏地暗絕不罷休。

  衣衫略顯凌亂的于穎下車以後還特地再整理了一下,畢竟家裡還有老媽與姊姊在,眼中無人的行逕總是不太好,等準備就緒之後她才彎腰刻意的問道:「你到底哪天才肯走進我家的大門?我不是早就講過不會跟你逼婚嗎?拜託行行好,至少找一天讓我媽媽看看你究竟長什麼模樣總不成問題吧?」

  這件事本來不是問題,陳邯也無意逃避,他只是一直在考慮能和于穎走多久而已,如今又多了于俔來攪局,面對這麼豪放的一對姊妹花,要說他沒有顧慮絕對是騙人,但是古人說君子有九思,在瞻前顧後的情形下他只能委婉地應道:「妳又開始豬八戒了!我不是說過只要時機一到就會自動送上門任憑宰割,怎麼?難道我有黃牛過嗎?」

  言而有信是陳邯的座右銘,心知肚明的美人兒當然信得過他,只是女人必然有小心眼,一旦她們使壞的時候男人總是防不勝防,幸好于穎勇於直來直往,所以這次她似乎是下定決心,在關上車門以前故意撂下了一句話:「好,那本姑娘就限你三個月之內登門拜訪,否則以後我就把你當成懦夫對待!」

  說完以後她也不等待答案就立刻轉身離開,瞧著那惹火曼妙的背影,陳邯不禁搔了搔頭,因為事情的發展有些亂了套,假如誰有膽量娶這樣的淫妻,不僅神經要夠大條、心臟也得比其他人大顆才行,否則別說表兄弟會一大票數不完,搞不好于穎哪天還會來場亂倫大演出,一想到這些極有可能發生的悖德之事,他還真是有些煩心,所以為了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他照例油門一踩往中山高飆去,只要能夠風馳電掣一陣子,所有的煩惱總是會逐漸煙消雲散。

  左右逢源是人人稱羨的艷福,偏偏這次是對姊妹花,別人以週旋於雙姝之間為苦或為樂他並不清楚,但陳邯從來不會心存僥倖,因為他知道每件事情最後都會有個結束,一旦曲終人散的日子來臨,悲歡離合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故事都與每位當事人息息相關,所以該如何和于氏姊妹繼續交往下去恐怕是一門大學問,現在想踩剎車已經無濟於事,畢竟女人是哪一種動物他心裡有數,因此與其糊里糊塗的瞎攪和下去,他寧可主動出擊再以觀後猷。

  拿定主意以後他便靜觀其變,怪的是這兩天大家都沒有聯繫,而他基於姊妹通吃的愧疚心理,先是撥打了于穎的手機,但對方只說這兩天公私兩忙,等有空時自會主動聯絡他;既然妹妹忙得不亦樂乎,他便轉換目標撥給于俔,本來他並沒有想要約會的念頭,只是基於禮貌不想射後不理,因此只想單純的問候一下,不料人家卻開門見山的應道:「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有見到妹妹就忘了姊姊,總之咱倆廢話不說,八點整直接來樓下接我,不吃晚餐、拒喝咖啡,這樣夠明白了吧?」

  這種敢愛敢恨、快節奏的蕩婦淫娃最對陳邯的胃口,因此他掛斷手機以後便開始凝思,于穎的放浪程度萬中無一,那麼姊姊應該是不遑多讓、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加上國際線空姐的頭銜意味著許多傳說都可能是千真萬確、如假包換的故事,那麼于俔的尺度是不是比妹妹更狂野?一想到性奴心態的無限可能,他的褲襠馬上鼓漲起來,尤其現在又多了一層畫家未婚妻的身份,若是當真要玩弄到無法無天、無所不用其極的話,目前絕對是最好的時機,所以當他開始惡向膽邊生的那一刻,各種匪夷所思的淫穢畫面全都一幕幕的浮現出來,然而儘管光是冥想就罪惡感十足,但他也曉得這一切都要事先有所準備才不會暴殄天物。

  做事一向相當有效率的小蠻牛主意既定,立刻連打了三通電話通知昔日的狐群狗黨,那些老同學和朋友各行各業都有,想幹點類似的壞事找他們湊一角準沒錯,由於大家年少輕狂時成天混在一起,陳邯還是箇中翹楚,儘管後來他急流勇退、放棄當老大的日子,但隨時要招兵買馬可說是舉手之勞,因此他在充滿暗示性的吩附過後,一大票炮友馬上進入二十四小時的備戰狀態。

  很少會坐立難安的陳邯今天有點反常,除了飛快的吃完晚餐以外,內心也格外亢奮,按理說于俔的肉體他已經享受過,根本不該有患得患失的心態出現,但是只要一想到這位空姐可能開放的尺度,他的心情就會越來越燥熱,不過他沒打算由自己開口去要求,因為敗德遊戲就是要由女方主動提出才刺激,無論是單刀直入或半推半就,她們都會逮住時機放手一搏,特別是經過與于穎的多次磨合以後,如今他早就能夠駕輕就熟的看事辦事,然而奇怪的是這次似乎比較特殊,箇中原因他一時亦搞不清楚。

  提早十分鐘便抵達指定地點,五分鐘後于俔也現身在車門旁邊,今晚國際線空姐穿著一襲黑色晚禮服,下襬堪堪過膝、右大腿上開著高衩,腰身部份好像有些不顯眼的變化,似乎是一種鏤空的設計,大概是為了增加性感的成份,一條細頸帶直接掛在脖子後面,使得整片白皙誘人的玉背完全裸裎,而且是連尾椎骨都差不多可以看見,長髮披在左肩,一對耀眼的紫水晶耳贅造型出色,但是最吸引陳邯的是玉足下那雙三寸的高跟涼鞋,除了腳踝帶同樣是紫色以外,透明鞋跟包著一根朱紅色的小支柱,整體穿搭就因那兩筆別出心裁的紅而變得既活潑又妖艷!

  帶著一陣香風入座以後,于俔先把真皮縫製的中號手拿包放在擋風玻璃下面,然後才刻意搔首弄姿的問道:「喜歡嗎?難得你會打量我老半天,這套可是在巴黎最時尚的精品店買的,價值不菲,不過只要你高興,就算把它撕爛了都沒關係,因為在我步上紅毯以前本小姐就是只想寵著你。」

  明顯的訊號果然出現了,如此性感美艷的空中小姐難道當真想要跳火坑?雖然陳邯不至於讓她萬劫不復,可是女人也有可能因食髓知味而自甘沉淪,很多所謂的高級應召女郎何嘗不是一步一步地墜入深淵,偏好在慾海尋覓刺激和追求滿足的女人並不少,但是能夠全身而退的有幾位?或許于俔正在試圖要賭上一把,因為身為待嫁女兒身,尤其在訂婚之後才大肆放縱,老實講將來那位被蒙在鼓裡的丈夫除了照單全收又能如何?因為那位先生根本什麼都不曉得。

  想到每個人的婚姻可能都是一場賭博,陳邯乾脆直截了當的應道:「妳好像話中有話喔!知不知道男人不能太寵?除非妳有古代武則天的絕頂權力,否則一旦寵過頭,小心我會恃寵而驕,哪天把妳賣了妳都還要幫忙數鈔票,所以還是有所保留的好,畢竟搞到郎心如狼的時候妳可就後悔莫及了。」

  本來陳邯打算點到為止,故而話說的相對保守,不料于俔聽了之後卻哈哈大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說:「少來,你跟我妹不就互相寵來寵去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在玩什麼,放心!我這當姊姊的大概不會比妹妹差到哪裡去,何況我已經訂婚了,說穿了就是這段時間我毫無後顧之憂,因此孰勝孰劣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說真的,天底下能享齊人之福的男性可不多,雖然不能類比娥皇和女英的故事,但這種艷遇有多難得你絕對是心知肚明,所以別客氣,因為世界上有很多好事都是機會稍縱即逝,不懂得把握可就是呆子一個了。」

  話愈講愈明,可是陳邯還是不想破壞內心那條道德的底線,因為妹妹宛如飛蛾撲火是咎由自取,但他又怎能連姊姊也用來如法炮製?就算對方心甘情願他還是狠不下心來,因此只好刻意岔開主題應道:「堯舜二帝只是傳說裡的人物,因為歷史上根本沒有禪讓那回事,所以娥皇與女英那對姊妹花肯定亦是瞎編出來的,至於二女共事一夫雖然是許多男人的夢想,不過我自認沒那種福氣,故而咱倆適可而止的玩玩沒問題,若是再深入下去恐怕會發生質變,那我豈不是要惡貫滿盈?」

  儘管陳邯一再聲明有些艷福消受不起,但也不知于俔是胸有成竹或另有計劃,
竟然螓首一偏的靠在他肩頭說道:「說不定我才是萬惡的罪人,所以你甭緊張,天塌下來有NBA的籃球選手頂著,輪不到你來操心,而且,不敢冒險又怎能勘破天機呢?呵呵……開車吧!隨便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就算你要載我去人肉市場直接出售都沒問題。」

  好吧!既然一再出言挑釁,明示、暗示都昭然若揭,看樣子不教訓一下是不行的,不過陳邯並不急在一時,他知道還是得先測驗一下于俔的尺度才行,要不然若是玩的太過火可就砸了鍋,因為只要是人都有個極限,所以與其躁進倒不如循序漸進較為保險,有了想法之後他才踩下油門調侃著說:「趕快坐好!瞧妳穿的這麼性感風騷,不先去人多的地方讓妳出出鋒頭豈不是浪費了這身打扮?」

  起初陳邯想載她去電影街玩日前于穎那一套,可是又覺得少了一份新鮮感,因此馬上轉向往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飯店出發,那兒離于家只隔著兩條大馬路,所以才講不到幾句話車子便駛入了地下停車場,這地方大概于氏姊妹都很熟,所以畫家的未婚妻顯得是熟門熟路,她只是在下車時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麼會有B1的貴賓停車證?」

  陳邯把手上的卡片收進皮夾裡,這時專屬管理員已幫他按開電梯門,直到他倆走進去以後,他才似笑非笑的應道:「常常來自然就會有了,對了,這家飯店有位大股東是知名的版畫家,說不定妳未婚夫也認識,畢竟算是同行。」

  然而國際線空姐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故意用力抓住他的臂膀說道:「咱倆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盡量別提那個人?反正要嫁雞隨雞也是等結婚以後,此刻、目前我就是你的女伴,只有你能對我予取予求、我更是只在乎你一個人而已。」

  這時電梯已經抵達一樓,門一開對面就是訂房櫃台,雖然還沒開房間的打算,但是從邊門方向突然有個身材不錯的時髦女郎緊盯著他倆,由於那種眼神太過於專注與嫉妒,因此陳邯立刻側首望去,沒錯,兩個人不但四目相對、而且互相凝視了片刻,然而仔細一瞧,這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兩旁各站著一位皮膚不算太黑的黑人,他們一個勾著她的玉臂、一個摟住她的纖腰,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被夾在中間的是隻野雞,而且櫃台前還有一個年紀較大的黑人在排隊,從那傢伙頻頻望向這頭的表情看來,這名台灣女郎今夜肯定是三位一體跑不掉,不過這種事本就見怪不怪,小蠻牛在意的是怎麼這個應召女郎或酒店名花會目不轉睛的一直盯著自己,莫非……不是似曾相識而是真的認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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